龙城笛安
1、龙城笛安百度云
(1)、△笛安出生在文学之家,从小接受文学熏陶。图为父亲李锐(左)和她一起去拜访作家史铁生(中)。
(2)、注释(1): 笛安:《屠龙之旅——写在再版之前》,《西决》,长江文艺出版社2015年版,第12页。
(3)、等待,恰若春暖花开前的冬眠。忍受寒风凛冽,只为来年的草长莺飞,春满人间。
(4)、她是90后校园记忆不能缺席的青春文学作家,她的作品影响了一代人的懵懂岁月。
(5)、1990年12月,根据同名小说改篇的电视连续剧《围城》在央视播出,获得了广大人民群众的一致好评,很多人特别是年轻的一代,借此电视剧和广播剧进一步了解钱先生其人。
(6)、当时也没有想过专职写作,那是随意的一个决定,并不是像很多人以为一个多么重大的决定,然后影响我的一生。
(7)、这可能跟我小时候一个经历有关系,那时候我四年级,有一个钢厂或者冶炼厂的人找到我爸爸——是因为他们厂有一个人失踪了,家属想要个说法。我爸爸是个作家,他们想让我爸爸帮他们润色一下诉状语言,我爸说法庭的材料不是写小说,这个也许他做不好。但是他们家的人坚信失踪的人被杀了,因为这个人消失得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线索。我爸就说得相信证据和警察,因为找不到尸体的时候,警察也不能随意按照“故意杀人”来立案。
(8)、对方愈是打击,你愈要努力,甚至是成功的时候,对他说谢谢。
(9)、本文于2019年1月14日南方人物周刊
(10)、我也很喜欢福柯,在《西决》里,小叔跟他的学生们讲白话文运动,他说,我为什么给你们讲说白话文运动?因为我想让你们知道知识是有血有肉的,知识的每一步积累、每一点进步,都有无数前人的血肉,甚至是情感和错误,就是这样积累而已——这是福柯的《疯癫与文明》教我的。
(11)、不分青红皂白,只知道对人好,那会辜负自己的一片好心。
(12)、九年前,她以家乡太原为原型虚构了“龙城”。
(13)、后来,笛安找朋友牵线搭桥,结识了特稿作者。经过几番线上讨论,她告诉对方自己“要讲一个当下北京盖茨比的故事,一个梦幻泡影的故事”。这就是《景恒街》故事的雏形——“爱情”与“成功”的幻灭,背景是资本和创业。
(14)、但我觉得无论中国、外国,看到一个写小说的,只要是性别女,他们就永远会问作为一个女性你的女性写作、你写作里的女性主义,等等一系列问题。其实这是刻板印象,男性作家很少被问到“男性写作”这样的问题。
(15)、笛安:其实我不觉得明朝是前现代的,我当时看了《三言二拍》和《金瓶梅》。我觉得《金瓶梅》,或者说明朝的小说,是中国现代文学的发端。
(16)、车灯照亮了眼前的一小段路面,我听见他唱到一句:‘敬这无言以对的时刻,打烊了,该走了。’于是我突然有了个念头:我要写一个爱情故事。一个关于当下的,北京的,成年人之间的爱情故事。”
(17)、“这本书让我有信心在几年内靠版税养活自己。”之后,笛安决定回国,做一位专职作家。于是便有了《东霓》和《南音》,这三本书被称为“龙城三部曲”,卖出了上百万册,也把笛安推上了作家富豪榜。
(18)、前两天我跟波兰的有几个女作家做一个对谈,我们也聊到这件事,我觉得很有意思。在读者交流的活动上,往往多的问题就是问我们的小说里是不是有我们自己的经历,好像大家觉得一个写小说的女人,她必须有一种敏感或者创伤经验。
(19)、2018年12月12日,笛安凭借新书《景恒街》成为首位问鼎人民文学奖长篇小说奖的80后作家。
(20)、不是你变得太假,是世事让你懂得了自我保护。
2、龙城笛安江薏
(1)、那些看龙城故事长大的少年们,如今在职场上打拼,在创业中磨练,也会遇见自己爱情。当他们的爱情,遇上了自己的不甘心,他们将何去何从?
(2)、那个狮子座的姑娘,被人戏称为‘战斗的少女’,用灵动的文字描述了千千万万个家庭的缩影,隐忍。
(3)、据悉笛安确实被曝结过婚,而且还有过一个女儿,不过后来好像离婚了。算起来如果真的有女儿的话,应该也都有六七岁了吧!
(4)、有时成功只离你只有你一个伸手的距离,你选择了放弃,还怪上帝偏心,不给机会。
(5)、“那个时候尴尬,后来就决定不开了。请来这些前辈非要夸你也很尴尬,如果你被请去讨论一本特别无感的小说也很尴尬。”笛安回忆。她现在每年也会出席三四次别人的研讨会,“太多了也没意思。我会很认真地看,然后发言。”
(6)、该剧以乔家大院为背景,讲述了一代传奇晋商乔致庸弃文从商,在经历千难万险后终于实现货通天下、汇通天下的故事。
(7)、在这个春暖花开的3月,“80后”文学领军人物、人民文学奖得主笛安,将携获奖新作《景恒街》,做客言几又,与大家一起聊聊,这个时代中我们的不甘与爱情,以及成年人世界中那一点点的无以言表。
(8)、但我也很喜欢韦伯。《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是对我影响特别大的一本书。这种影响你慢慢才能看出来,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的——好像突然有一天长大了才想起来,这是韦伯很早就跟我说过的事,但是小时候不听。
(9)、好些年前在一个不太出名的中篇《歌姬》中,笛安写过一个落魄的选秀小明星。她这次给关景恒写下详细的人生前史:小城市普通家庭长大的学霸,有唱歌天分,不幸地在这条道走到黑。“在选秀里,你能看到很多普通的孩子费尽一切力气想去改变自己的人生,那是一种特别滚烫、特别火热的东西。他们命运也不一样,有的真的去开火锅店,但我不认为这些人真的会做生意。对于关景恒来讲,如果他不认这件事,他去干什么?”笛安说。
(10)、(成都市锦江区红星路三段1号地下二层LG223号)
(11)、硬核读书会:现在回想起来,你觉得你的“龙城三部曲”受欢迎的原因是什么?
(12)、大众熟知的故事是:笛安从小被父母告知没有写作天分,直到19岁去法国念书,为了宣泄独在异乡的孤单,写出《姐姐的丛林》。李锐和蒋韵惊觉她的文字“脱胎换骨”。
(13)、那个夏日的午后,29岁的笛安成为讨论的对象。“笛安有一个特殊的资源和使命、责任,肩负了我们这儿可能没干好、中断的,新文学以来的精英文学传统怎么跟‘80后’的写作结合的问题。”学者邵燕君在会上说。之后好几年的时间里,在媒体报道和文学批评中,笛安都被频繁称作“连接青春文学和严肃文学的桥梁”。
(14)、孟令欢的文章《属于都市的日常经验与情感模式——论笛安的小说创作》,回到了城市主题之上,与王都不同的是,她不认为笛安的小说是完全反都市的,她用威廉斯和西美尔等人的理论,去应证笛安笔下城市的感觉结构和日常经验。不过,她后同样指出笛安描写城市的特点,在《景恒街》里,情感的求真意志与大都市、大资本的运行对撞,双方都不会轻而易举地成功,情感书写表现生命的本真追求,而异化的都市生存则使其化为一曲挽歌。后刘媛的文章《文学传统、自我来路与历史意识——笛安论》引入文学史视野,比较全面、系统地梳理了笛安小说的创作环境,以及“80”后写作的断裂等问题,她特别提出笛安的写作中包含着的历史意识,即自我塑形与时代变迁的共振相生、互为因果。刘媛认为:“我们可以得出一个初步的结论:就小说创作的丰富性、原创性、思想力、想象力而言,目前尚没有任何一位‘80后’作家能全面超越笛安。”我自己对这个判断也表示很大程度的认同。
(15)、硬核读书会:很多时候你会被强调“女性作家”的身份标签,会觉得困扰吗?
(16)、为这部小说做了功课,大量阅读和搜集史料之后,我开始相信那个时候是存在有现代精神的人的,只不过他们自己不知道。
(17)、日子不是用来将就的,你表现得越卑微,一些幸福的东西就会离你越远。
(18)、笛安,作家,法国巴黎索邦大学社会学学士,法国高等社会科学院社会科学硕士学位;2003年开始发表作品至今,代表作品有《告别天堂》、“龙城三部曲”(《西决》,《东霓》,《南音》)《南方有令秧》等。
(19)、笛安:今天你面前的这个人,可以说有一半以上都是被留学那段经历塑造出来的,但我很难说它具体改变了我什么。
(20)、笛安:我隐隐地觉得可能和“原生家庭”有关?当然,那个时候原生家庭这个词没有那么时髦。
3、龙城笛安小说
(1)、笛安首部以职场为背景的长篇小说,面世不久就获得了“2018年人民文学奖长篇小说奖”。
(2)、“我已经写了15年书了,我不再需要这些。一定要把自己投射到某个形象上去,可能一开始的时候会需要,但已经有了15年的经验之后,觉得不是每个作家都需要这么做。”
(3)、“这个过程其实你没法和人分享。该怎么说呢?‘我真的特别难受啊!’这句话一出来别人就觉得,你又在作什么?当时特别害怕,觉得我有可能就再也写不出来了。”
(4)、注释(1):何平:《“我还是爱这个让我失望透顶的世界的”——笛安及其她的》,《东吴学术》2015年第2期。
(5)、伴随着青春文学热潮渐渐退去,“80后”那批书写青春的人,有的停笔,有的还在继续。笛安依然保持着写作的热情,对于自己想要什么,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她笃定。
(6)、2002年,笛安到法国留学。头几年住在一个小城里,漂亮、安逸。窗外是一条独自蔓延的公路,有时重型卡车呼啸而过,带起瑟瑟的风,“有一种萧条的感觉”。学习之余,她也帮房东带孩子,但更多的时候是独在异乡的孤独。
(7)、但是后来没有这么做,到后我会觉得,这也不是给我爸学的,但它对我来说也是珍贵的一个经历。
(8)、但它总体没有东北人数那么多,一些东北的小城,可能一个城市就那么两三个大工厂,所有的人可能都跟工厂有关,这个工厂一旦不存在,确实是灭顶之灾。
(9)、其实现在要回过头去看,它是我人生迄今为止一个分水岭式的改变,但当时就想着我下个礼拜要见导师,导师会不会骂我。硬核读书会:你当时的毕业论文做的是什么研究?
(10)、这个时代为每一餐饭预备了各种的选择,为每一种生活展现了丰富的可能性,为每一种野心提供了有力的支撑——我们都想选择更好的生活,成为更好的自己,不甘心就是燃料。
(11)、不管是青春题材的小说还是如今的现代文学小说,她从未降低过对自己的要求,做到能力范围内的好,所有的书在创作初期到结束,焦虑和冲突一直都伴随身边,因为这是这个时代的通病。
(12)、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上帝。如果你自己都放弃自己了,还有谁会救你?
(13)、失败永远都不是可怕的事情,可怕的是我们发现我们已经没有再重新来过的勇气。
(14)、我知道成功的影视化对于任何一个作家的职业生涯都是好事,但是从我个人私心的情感里,这是一个挺复杂的事。
(15)、算起来,笛安已经在北京生活了9年,《景恒街》是她第一次写一个“此刻的北京”——此前,她小说的故事大都发生在龙城,一个以故乡太原为原型的西部工业城市。“这一次我只是想写我熟悉的,以外人的身份来到这个城市并度过了一段重要岁月的一些人。”笛安对《环球人物》记者说,“你可以认为你属于它,但这个城市不属于任何人”。
(16)、因为“龙城三部曲”,笛安也慢慢地进入正统文学界的视野——2012年,“龙城三部曲”完结那一年,她被请去中国作协大楼10层开自己的作品研讨会。在她之前,很少有青春文学作家在中国作协召开这样的研讨会。
(17)、九年前,她以家乡太原为原型虚构了“龙城”;如今,她更愿意书写自己生活了八年且深爱的“北京”,景恒街正是北京CBD附近实实在在存在的一个地方。
(18)、《景恒街》的灵感来源是笛安看过的一篇讲述资本寒冬的新闻特稿。2016年5月,笛安找朋友搭线,认识了那篇特稿的作者魏玲。她们后来又进行了多次线上讨论,“她说她想讲一个当下北京的盖茨比的故事,一个梦幻泡影的故事。年轻人真实地投入自己的生命在这里。后所有人都是可怜的,没有谁得其所哉。”魏玲说。
(19)、笛安是成功跨越了青春文学的作家,虽然她的青春文学作品仍令人记忆犹新。在当代文学史上,新世纪前后出现的青春文学热,标志着新一代人进入文学场域的姿态与方法,这一入口由若干要素组成:深入的城市建设、市场加速转型、原子化的个人及小家庭的普及,大众文化的网络化等等。纵使每一代人都有一代人的迷惘,但这一代年轻写作者的迷惘与自我寻找,在这四十年里,还是有着鲜明的标识度的。这就是为什么不断会有更年轻的读者为笛安的“龙城世系”小说所打动,我们可以称之为一个历史的分水岭,而笛安的几部成名作就有翻山越岭、青春跋涉的印记,使后来的年轻人们总能在“龙城”这样一个象征化的北方中等城市里,找到自身成长与之相似,并不断翻版的内心冲击。这也构成了我们重读笛安青春成长小说的一个基础。
(20)、《景恒街》的男主角关景恒是一位过气的选秀明星,和同样过气的选秀伙伴搭档想出了“粉蝶”APP的点子,到灵境所在的公司寻求投资。
4、龙城笛安江薏戏份
(1)、笛安:做杂志时,我遇到过极端的情况,是一期杂志50%以上的内容是在后48个小时里组来的。
(2)、硬核读书会:除了北京,你在法国也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法国的生活给你带来了怎样的改变?它怎样地影响了你的创作?
(3)、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红高粱》《檀香刑》《丰乳肥臀》《蛙》等。其中《蛙》获得第八届茅盾文学奖。2012年10月11日,莫言获得当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奖词称莫言“用魔幻般的现实主义将民间故事、历史和现代生活融为一体”。
(4)、描写现代普通人生活的小说有很多,可以说不胜枚举。现列举几个有代表性的作家,以供参考。
(5)、借由“龙城三部曲”的面世,笛安连续三年登上中国作家富豪榜,天才和原生经验推动着她在写作之路上飞奔,并成了一代文艺青年的偶像。
(6)、她是一个理想的女性的模板。我外婆是经历过革命年代的知识女性,是一个真正的女权主义者,而且是硬核的女权。
(7)、2003年,这篇小说发表于《收获》中长篇专号的头条,“我那时候有些害怕地问自己,如果这就是我人生美好的瞬间了,那往下的日子,我该怎么办?”她有些惶恐,但也打算继续试一试,毕竟“《收获》愿意用我的稿子,也许这证明了,我可以接着写。”那一年,笛安20岁。
(8)、当然,重读行为的发生往往还是因为作家本身有了新的发展和变化,笛安的写作雄图不小,无论选取怎样的时代背景,在几度锻炼长篇小说的虚构技术之后,后还是落到了当代城市书写。在我看来,《景恒街》是近年来少有的抓住了城市核心事件的小说,这缘于她对城市中漂泊着的年轻人所具有的高度共情能力。重要的是,从自我寻找出发的小说家,把自我寻找的冲动进一步扩张为表现客观世界的动力,这一跨步是重要的。在专门为这次评论小辑而写的创作谈中,笛安讲述了她对小说写作从全身心投靠到疏离自省,再到冷静回归叙事技艺的过程,后她不断强调一种属于“叙事者”的独立逻辑与品格,试图将之与“笛安”区分开,这种“自我的辩证法”确证了小说家的成熟心智,我觉得这种成熟在这一代青年写作中是十分可贵的,也是标志性的。
(9)、笛安喜欢生活在城市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霓虹让我有存在感”。她30多年的人生也是在城市间流转——太原、巴黎、北京,后在钢筋水泥之上书写故事。从处女作《姐姐的丛林》到她赖以成名的“龙城三部曲”,讲述的都是城市里男男女女的爱恨情仇。“其实我想写的就是城市精神,或者说是城市里人的情感诉求。”笛安说。
(10)、FromDragonCitytoJinghengStreet
(11)、硬核读书会:能说说“龙城三部曲”里,你写得痛快的、印象深的部分吗?
(12)、《西决》是笛安龙城三部曲的首部。作者将看似平淡的故事叙述得荡气回肠,如同深海里引爆的炸弹。该书一经出版即受到广泛好评。
(13)、主要内容是关于从文化界到大众,是怎么理解一个疾病——这事里边折射出来的很多的社会的改变。其实就是文化符号所隐含的含义变迁,它其实就是所有社会的变迁。
(14)、我其实觉得像我外婆这样20世纪上半叶出生的中国人,每一个人的生活都有很多的波澜壮阔,而这具体到个人经验里未必是好事,波澜壮阔的人生通常不幸福。
(15)、笛安很多年没写中短篇了。不过《景恒街》里,灵境投了一款有点白痴的小雪人游戏。小雪人要在规定时间内救雪地下的麋鹿、圣诞老人、机器人等等,如果救起机器人,小雪人会瞬间被吹风机吹成雪花,GameOver;但机器人也有20%的可能感念小雪人的救命之恩,帮它进入下一关。史航说,他在这个游戏里看到了以前的少女笛安。
(16)、在法国生活、学习的八年时光,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像一座孤岛”。这八年,她一边学习社会学,一边创造自己的虚构世界。《西决》成为现象级畅销书时,她想得多的,是论文交上去,导师会不会骂她。
(17)、2008年,她与郭敬明的“世文化”签约,同年2月,开始动笔《西决》,首印20万册,不到半年,季度销量突破100万册。
(18)、象征性暴力这个概念特别容易变成某种搞斗争的武器,因为万事皆可象征性暴力。这里边有一个风险在,其实当时在社会学界并不是人人都同意的,只不过布尔迪厄迅速地成了一个旗帜。
(19)、她不会主动看关于自己的文学批评,“我能大概看出来这段是表扬,那段是批评,但有时候评论家说话我真的有点看不懂,一个句子好长,不太知道他们这一句话到底主语在哪,我还得找半天。”当我告诉她知网上有好几页关于她的论文,还有硕士毕业论文就叫《笛安创作论》时,她再次爆笑,面孔涨红:“很荒谬,为什么论文要写我!写我都可以毕业!”
(20)、那是关键的年纪,我出国上学的时候才18岁,18岁到二十五六岁这个阶段对于女生来讲,它其实是一个产生巨变的年龄段,男生的巨变可能来得稍微再晚一点。在那几年,我开始学新的语言,接触完全不一样的文化,然后开始一年一年地升级做功课。
5、龙城笛安简介
(1)、2018年12月12日,年度人民文学奖于杭州揭晓,笛安凭借新小说《景恒街》摘取了长篇小说奖的桂冠。
(2)、一个损友安慰她,写不好,也不会坏到哪去。《南音》写到后半段,她告诉自己,就求输,行不行?
(3)、更糟糕的是什么?是在这个时代,有读者翻开一个女作家的书,他非要看到他理解的那种女性主义。
(4)、笛安:前段时间的一部英剧,我很喜欢。讲一个去乡下的兽医,叫《万物生灵》,我觉得特别老少咸宜。主角的患者都是动物,人和动物之间的关系我觉得特别有意思。
(5)、那时她不懂技巧,全靠直觉。“很多人都不太相信这是我第一次写小说。第一次听到这个评价好开心,好像我找到了我在这个世界上的位置。如果一个人在19岁的时候开始找到了这个,能减少很多的迷茫。”
(6)、这个栏目我想做什么?我想做集体记忆。第一期我讲我们BBS时代是怎么样的,还有一期我们就做钱柜,因为钱柜倒闭了,就聊那些年你在KTV里的青春是怎样的。它不是纯文学、电影或者艺术。我们想做时代的记录者,我们真正想探讨的内容是我们的生活到底有过什么样的改变。
(7)、△笛安带着新书和全国各地读者分享创作经历和书中故事。
(8)、如今,她重新出发,带着她不曾停止流淌的文字,带着女性特有的韧性,以独立的姿态继续理解着这个世界。
(9)、“龙城”作为一个虚构的场所,在笛安的叙述中与故乡太原有着某种相似性。在笛安看来,描写“龙城”这一与现实中的北方工业城市太原具有某种一致性的城市中的人和事,具有某种重构中国城市文学的重大意义:1949年以后的中国,一直“缺少真正意义上的描写都市的卓越的文学作品”,“‘都市’在文学作品中其实是缺席的”。她的小说创作便试图书写一种属于城市的乡愁叙事,“一种只可能诞生于都市中的情感模式”进而将现代都市和都市人重新召唤回中国文学的场域之中。
(10)、时间:2018年10月26日15:00-17:00
(11)、笛安用超越年龄的睿智、沉稳与娴熟的文字,丰满而立体的展现了一个个鲜活人物的命运。
(12)、如今笛安是世文化的签约作家,《文艺风赏》杂志主编,现在我家里还有一大摞笛安主编的文艺风赏。一直以来都在关注她的作品,几乎很少去了解她私下的感情生活,直到近在网上曝出笛安出轨的消息,才刚刚知道,原来笛安结过婚。
(13)、笛安总是热衷于写边缘人,比如《圆寂》里的残疾人、《广陵》里的嵇康、《莉莉》里的那只母狮子、《南方有令秧》里困在家族之中的明朝女人们……她说,她迷恋虚构的过程,但是学习社会学让她有了观察的本能。
(14)、想象如浮云,只能点缀在心空,不能融解于生活。
(15)、一个人生活的起点,并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后你抵达到了哪里。
(16)、不会做很多事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一件事情能做好。
(17)、步入30岁之后,是笛安“相对自己喜欢自己”的这些年,“我能知道我自己是谁、我该做什么、我想要什么?”
(18)、生命就像一种回音,你送出什么它就送回什么,你播种什么就收获什么,你给予什么就得到什么。
(19)、十二三岁时,笛安读张爱玲的《倾城之恋》《沉香屑·第一炉香》等,一下子被文字所吸引,“故事不一定能看懂,但就是觉得文字好听”。后来,她又读鲁迅、老舍,读《红楼梦》,读各种大部头著作,在文学世界里行走和畅想,“执著地追逐着文字的描述在人的头脑里造成的绝美想象,因为在童年里从没有见过扑面而来的繁华跟绚烂”。但她从未动过写作的念头。
(20)、有人说,每一个作品的产生,多多少少都带着作者在现实生活中的影子,而笛安似乎对这些并不认同:
(1)、“龙城”的原型是笛安的家乡太原。工业城市里郑家三姐弟的故事受到年轻人追捧,取得意想不到的市场效果,在笛安看来,或许是她当时有意无意地触碰到了“原生家庭”这个话题。
(2)、在我们需要有一个人去依靠的时候,往往到后都是自己一个人挺过去。
(3)、因此,她想与更多的年轻人聊一聊这个时代,聆听属于当下每一个年轻人的故事。
(4)、你要活得强大,把讨厌你的人作为你前进的动力。
(5)、后来,笛安把这个场景写进了自己的新书《景恒街》中:男女主角都是在北京生活多年的“北漂”,初相识互生好感。一次朋友聚餐后,两人驱车到了机场高速,相对无言……
(6)、“但是你看,张爱玲好的作品就是二十几岁的时候写出来的。人家还是真正的天才呢。”说这话时,笛安坐在北京三里屯一家书店,望着窗外的街景,一瞬间眼神放空。
(7)、花开不是为了凋谢,而是为了结果;结果也不是为了终结,而是重生。人生,亦是如此。
(8)、近年来,无论是在公共媒体,还是文学批评界,围绕“80后”文学的讨论终于迎来了低潮。显然,作为文学批评话语的“80后”文学概念已在过度使用中逐渐丧失了边界和效用。随着“80后”作家们的成长,笛安、张悦然、颜歌、周嘉宁等同时代作家业已展现出彼此迥异的文学风格。曾经围绕这一群体的迷思——“‘80后’作家是不是‘只是’、‘只会’、‘只能’写物欲横流的‘巨型时代的小时代(小青春)?”(1)——也随之不攻自破。同辈青年作家之间无法通观的差异,对文学批评提出了新的挑战,也为被化约为“80后”的写作者们指出了新的出路:当文学评论不再以群体、代际来描述文学创作,文学批评才正式开始;当个人创作不再需要通过群体、代际来获得自我确证,作家才终于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