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文简介及作品散文集
1、沈从文在“湘西世界”和都市题材中的人性描写,突出地表现在他对性爱内容的不同态度上。我们知道,沈从文等京派作家虽然生活在大都市里,而且还进入了都市的上流社会,是受人尊重的知识分子,但他们却始终把自己看作是“乡下人”,不愿与都市的上层人士为伍,总是以乡下人的眼光去看待都市里的人生。因此,沈从文总是用讥讽的口吻去调侃城市里的各色人等,特别是上层社会的“高等人”两性关系的虚假性,《八骏图》写的是八位教授的丑态,而《绅士的太太》则主要写绅士和淑女们的丑行。但在《边城》等作品中,他却完全采取一种赞美的态度,她们对性爱的要求越是大胆,他越是认为她们纯真而美丽。究其原因,除了有怀乡和怀旧的因素外,主要还在于理性的作用。因为在沈从文是把性爱当作人的生命存在、生命意识的符号来看待的,探讨不同的人的性爱观念,正是观察不同的生命形态的重要角度,由此更可以发现在不同的文化制约下人性的不同表现形式。但沈从文凭什么一定就认为,在现代文明制约下的都市人的人性就是病态的,而在原始生态中的湘西人的人性就是健全的呢?或许我们还可以问:既然湘西的山水和少女都那么美好,他当时为什么一定要跑到丑陋的大都市里来呢?答案应该是不言而喻的,他是在到了大都市之后,特别是在发现了大都市里的高等人都患有“阉寺病”之后,才懂得了自己所失去的是多么美好?阉,即“阉人”、“阉d”。所谓“阉寺”,就是宦官。想爱而不敢爱,甚至连说都不敢说,因此,沈从文们可以骄傲地称自己是乡下人,也宁可称自己是乡下人。于是,在他的描写中,面对性爱的或隐或显的涌动,乡下人总是能返朴归真,求得人性的谐和;而都市的“智者”却用由“文明”制造的种种绳索捆绑住自己,跌入更加不文明的轮回圈中。也正如苏雪林女士所说,沈从文的创作是“想借文字的力量,把野蛮人的血液注射到老迈龙钟颓废腐败的中华民族身体里去使他兴奋起来”。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既可以说:“这些描写都市人生的小说,实际上对于沈从文并没有完全独立的意义,它总是作为整个‘乡村叙述体’即‘湘西世界’的一个陪衬物或一种批判性的观照而存在的。”也可以说,这些描写都市人生的小说,对于沈从文的意义,正在于它唤起了沈从文对湘西人生的美好回忆和向往。
2、整个作品充满了对人生的隐忧和对生生命的哲学思考,如他那实在而又顽强的生命,给人教益和启示。中篇小说《边城》是他的代表作,寄寓着沈从文“美”与“爱”的美学理想,是他表现人性美突出的作品,通过湘西 儿女翠翠恋人傩送的爱情悲剧,反映出湘西在“自然”、“人事”面前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一代又一代重复着悲涂的人生,寄托了作者民族的和个人的隐痛。沈从文的一生是坎坷的一生, 是奉献的一生。沈从文先生的文学作品《边城》《湘西》、《从文自传》等,在国内外有重大的影响。他的作品被译成日本、美国、英国、前苏联等四十多个国家的文字出版,并被美国、日本、韩国、英国等十多个国家或地区选进大学课本,两度被提名为诺贝尔文学奖评选侯选人。
3、他至死都深爱着张兆和,为她的第一封信哭得又伤心又快乐,为她的一个笑容、一句赞赏“欢喜得要飞到半空中”,为她的一次生气、一个抱怨而陷入无穷的苦恼里,甚至想去轻生。(沈从文简介及作品散文集)。
4、那一年,这位叫沈从文的老人,已然七十八岁。
5、(3)进京求学。1922年(20岁),在接触新文学后,出于内心的憧憬,独自闯荡北京,升学失败后,住在“酉西会馆”(半年后迁入银闸胡同一公寓“窄而霉斋”)自学,并开始文学创作。这时期,主要用“沈从文”、“休芸芸”等笔名在《晨报副刊》、《现代评论》、《小说月报》和《新月》等刊物上发表作品,并与胡也频编辑《京报》副刊和《民众文艺》周刊。郁达夫那篇著名的《给一个文学青年的公开状》,就是在1923年收到沈从文的求助信后给他的回信。
6、(1)沈从文.沈从文文集第11卷(M).香港:花城出版社,三联出版社,1984:43
7、《湘行散记》是沈从文的散文集代表作之这个版本并不只湘行散记,一共有三部分:湘行书简、湘行散记、新湘行记。湘行散记,沈从文根据湘行书简改写而成,发表在报刊杂志上,也出过很多单行本。
8、后来,我越来越喜欢跑他家里。每次到吉首,都要邀老部长一起,必去看他,好像走亲戚一样,亲热而自然。
9、 沈从文14岁高小毕业后入伍,15岁随军外出,曾做过上士,后来以书记名义随大军在边境剿匪,又当过城区屠宰税务员。看尽人世黑暗而产生厌恶心理。接触新文学后,于1923年寻至北京,欲入大学而不成,窘困中开始用“休芸芸”这一笔名进行创作。至三十年代起他开始用小说构造他心中的“湘西世界”,完成一系列代表作,如《边城》《长河》,散文集《湘行散记》等。他以“乡下人”的主体视角审视当时城乡对峙的现状,批判现代文明在进入中国的过程中所显露出的丑陋,这种与新文学主将们相悖反的观念大大丰富了现代小说的表现范围。
10、(1)《中国现当代文学史》(1917-1997)上册高等教育出版社
11、也正是这一时期,沈从文迎来了自己生命的春天。林宰平、胡也频以及老乡丁玲,还有《京报》、《民众文艺》等期刊,都如及时雨一般向他袭来。
12、“没有事,我现在吉首大学教书,到天津开会,散会了,路过北京,停一天,专门来看您。”
13、还有,刘教授说过,从文先生的儿子虎雏不是生病了吗,我作为家乡人,也想去看看。
14、沈从文通过描写湘西边地特有的民俗风情,山水风光,构成其理想的人生形态。沈从文先生的作品感动了一代又一代的人,正于先生所言:“照我思索,能理解我;照我思索,可理解人。”《边城》渗透了悲伤色彩,却并没有削弱作品的魅力,作者也借翠翠与傩送的爱情悲剧抒发心中的种种压抑与感慨。而读罢全文,有种来自内心深处的感动,无形之中牵动了我感受社会风情的种种变迁。读者丛先生作品中接触带了另外一种人生,从而乐意更深刻的理解人生。而《边城》无疑使其中给予读者丰富精神享受的优秀作品之一。
15、1930年后赴国立青岛大学(国立山东大学前身)执教,到抗战前。
16、在《湘西·辰溪的煤》中,沈从文写道“富源虽在本地,到处都是穷人。”有“小重庆”之称的湘西中心洪江即为湘黔军阀反复争夺之地,而每次争斗,都使许多无辜生灵惨遭涂炭。
17、沈从文解放后从事中国纺织服饰考古研究工作,1983年突患脑血栓,住院调节。1984年大病一场。抢救脱险后,说话、行动更加不便。1988年5月10日下午,心脏病复发,抢救无效去世。
18、没有别的,他和田老部长都很亲切,待人真诚,也看好我,和一些见过的所谓“脚色人”截然不同。
19、我是雅趣邢军,30年前我开始第一次接触他的《边城》。
20、值得一提的是,沈先生的家乡湘西,是山的世界,是水的家园。或者说,在湘西,山是静止的魂,水是灵动的魄。
21、沈从文的“湘西世界”在题材上的主要特点,就是生动地表现出极具地域特色的湘西(从更大范围上讲则是“楚地”)的民风、民俗。我们在前面已经说到,沈从文的小说大体上可以分为“湘西”和“都市”两大题材,而他的湘西题材创作也可分为“现实”和“怀旧”两种情况。关于他的湘西现实题材的创作,我们在专科阶段曾作过专门介绍:“受鲁迅起始的、以乡村回忆为题材的‘乡土文学’的影响,不仅描写地方风情,也触及某些发人深思的社会问题。《萧萧》写女主人公十二岁被嫁到婆家,小丈夫还不到三岁。后来她被子工人花狗的歌唱开了心窍,做了妇人还怀了孕。于是按老规矩,她或是被沈潭,或是被发卖。只是由于偶然的原因,她生下了男孩而被婆家留下了。这里描写了封建宗法制下婚姻的不合理性。然而,作者还进而描写萧萧后来还是跟她的小丈夫圆房,那时儿子已十岁,十二岁时又忙着给他娶个大六岁的媳妇。这才是更可悲的,受害者对自身的悲剧经历,并无半点醒悟,照着世代相传的老谱,她又亲自给下一代安排悲剧。相反,《丈夫》写的是旧传统美德的消泯和解体,这当然是由于农村经济的衰败,为了求生,农民再也顾不得旧传统了。一些妇女出去‘做生意’,也就是卖淫挣钱。这是得到丈夫允许的。由于生存方式的变换,她们失去了农妇的质朴和羞涩。不但肉体被蹂躏,精神也被锈蚀。连麻木的丈夫也难以忍受,他终于带着妻子回去了。还有《牛》,写农民所受苛捐杂税的痛苦。”而在他的怀旧型的作品中,时间的概念和社会的矛盾被有意地模糊了,在《边城》中,人们的社会地位虽然也有高低之分,但并不存在对立的阶级冲突,作品中的每一个人都是美的化身。在《龙朱》、《媚金、豹子和那羊》、《月下小景》等篇中,作者更是从民间故事、苗族传说和佛经故事中汲取营养,充满浪漫主义的色彩。
22、在沈从文锲而不舍的追求之下,张兆和坚如磐石的心也开始动摇起来:“自己到如此地步,还处处为人着想,我虽不觉得他可爱,但这一片心肠总是可怜可敬的了。”“是谁个安排了这样不近情理的事,叫人人看了摇头?”看得出来,她的“动摇”几乎完全出自同情。
23、代表作:《人间草木》《邂逅集》、《羊舍的夜晚》、《晚饭花集》、《汪曾祺短篇小说选》、《晚翠文谈》、《大淖记事》、《受戒》、《异秉》等
24、其笔下的乡村世界是在与都市社会对立互参的总体格局中获得表现的,而都市题材下的上流社会“人性的扭曲”他是在“人与自然契合”的人生理想的烛照下获得显现,正是他这种独特的价值尺度和内涵的哲学思辨,构起了沈从文笔下的都市人生与乡村世界的桥梁。
25、 民国二十三年的冬天,我因事从北平回湘西,由沅水坐船上行,转到家乡凤凰县。去乡已经十八年,一入辰河流域,什么都不同了。表面上看来,事事物物自然都有了极大进步,试仔细注意注意,便见出在变化中那点堕落趋势。明显的事,即农村社会所保有那点正直素朴人情美,几几乎快要消失无余,代替而来的却是近二十年实际社会培养民功的一种唯实利庸俗人生观。敬鬼神畏天命的迷信固然已经被常识所摧毁,然而做人时的义利取舍是非辨别也随同泯没了。
26、 本书文笔自然淳朴,展现了明朗朴野的湘西风光,同时也充满了作者对人生的隐忧和对生命的哲学思考。
27、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历次政治运动打击着沈从文,使他陷入了迷狂状态,他不断念叨着“回湘西去,我要回湘西去”,张兆和无言地面对此情此景,眼泪禁不住滚滚而下。后来,在妻子悉心的照料和药物调节下,沈从文渐渐恢复了健康,他和妻子坚强地度过了艰辛清贫的岁月。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