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安告别天堂在线阅读
1、主办单位:中国新文学学会、刘醒龙当代文学研究中心
2、凤轻的《盛世嫡妃》《盛世谋臣》《盛世医妃》
3、偶尔我会在章节结束后陷入沉默,但大部分时候《告别天堂》都属于可念作品。我喜欢笛安笔下的沙尘暴,喜欢被形容为“像三陪小姐一样用热辣辣的眼神打量着李世民起兵的西域宝马”的城市。喜欢她的排布,在天杨的性事过后,唯二的提起“母亲”。
4、市场开始向影视改编敞开大门,2013年,《小时代》系列电影开始连映四部,累计票房1亿,只用了两年时间。尽管每一部都被诟病向钱看齐,大批的青少年粉丝仍买票支持。这也成为“青春文学”后的流行——《爵迹》票房在2016年滑铁卢后,关于柯艾出品,几乎再无新闻。青春的接力棒传到下一代观众手中,属于80后作家和90后读者的旅行后会无期。“文化现象就是这样,持续不了太久。”宾妮看得很淡。
5、书里所有的情节对我来说都新鲜得很,别人的成长,别人的家庭,别人的爱情和别人的离合。在呆在象牙塔不知社会险恶的岁月里,我读小说时只有一个评判标准,那就是情感务必要重,要随着情节大起大落,要有细节动作搭配心理旁白,好还要有大段的环境描写相衬,明里暗里地把主人公情绪推到高点。我不懂,我觉得成熟就是复杂,就是多,越多越好。
6、 也并不是所有故事都是以喜剧告终,满荧屏或满书的甜宠那都是骗小孩的。生活就是生活,根本没有那么多你以为的戏剧性的幸运发生。
7、原本你是想去找一个人的影子,在歌曲的间奏里,在无限的广阔里,在四季的缝隙里,在城市的黄昏里。结果脚印越来越远,河岸越来越近,然后看到,那些时刻在记忆中闪烁的影子,其实是自己的。——张嘉佳《从你的全世界路过》
8、笛安开始第一次签售、第一次尝到连着好几个小时应对十几个记者的滋味,读者在自己面前欢呼、在网上论坛为自己的书写得好坏而争吵……属于畅销书作家的“成功”扑面而来,笛安有时觉得妙不可言,有时觉得不真实。
9、回国拿奖时,笛安已经注册了博士。但没过多久,笛安从巴黎飞到北京,创作冲动终覆盖学术前景。同学聚会,大家畅谈未来,轮到笛安,她没敢讲想靠写作吃饭,怕朋友接着评论:你真的打算饿死啊?后来,笛安扫了眼银行账户,《西决》的版税够两年租房子吃饭,稍微心安。
10、因为没有,从不担心失去;因为想要,才患得患失。若岁月静好,那就颐养身心;若时光阴暗,那就多些历练。生命中困惑的,不是没人懂你,而是你不懂自己。没有放弃,怎能拥有;不守寂寞,岂见繁华。
11、魏玲一直把目光聚集在男主角关景恒身上,“一个野心勃勃的小男孩,带着很明显的渴望,差不多要把自己燃烧”。
12、善良和爱都是免费的,但不是廉价的。你的善良,需要带点锋芒;你的爱,需要带点理智。带眼识人,毕竟不是所有人都配拥有它们。
13、人生没有那么多莺莺燕燕,什么是好的生活,什么是好的伴侣,无非就是,你饿了,做给你吃,你渴了,端给你喝,你冷了,给你盖被,你病了,给你拿药,哪怕你心烦了,也能骂他几句不是。脚踏实地的,比什么都强。
14、带着女儿跑医院时,她忘了自己是作家,甚至忘了自己。暂时的遗忘反而让她从职业写作中喘口气——她可以不必在生活中时时刻刻形成写作时那种“我想”“我觉得”的思维习惯。
15、“严肃文学”和“青春文学”是大众熟知的识别标签。此说一出,笛安的位置似乎清晰了。
16、但“成功”和“爱情”一样,都是一种太像幻觉的东西。因为在欲望催动下,不断加码的过程很类似上瘾机制,每一次都想要更多一点的甜头。其实每个入局者也都很清楚,这个想要的标签后面排着的,是下一个。迅速膨胀起来的一切,根基不牢就很容易沦为泡沫,受不住哪怕一根手指头的力量。但就像酗酒或赌博一样,内心深处某种隐秘的机制一旦打开,它会立刻反客为主。像是和魔鬼做交易。
17、去年,笛安的团队在北京市区租了一间工作室,几个同事在二十平米左右的屋里办公。爸妈从山西到北京,帮忙带孩子。小朋友需要安定环境,定居顺义,准备在这里的国际学校,从幼儿园读到高中。笛安计划把钱都赚够就不做职业作家——想写就写,不想写就不写,没那么大压力。
18、爱情,通常发生在不甘心的人之间。尽管“肥宅”,尽管“人间不值得”,尽管嘴上所有事都难逃“凉凉”,但我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口嫌体正直地过着当下这种“不甘心”的生活。
19、注释(2): 笛安:《都市青春梦》,《名作欣赏》2013年第4期。
20、来北京快十年,笛安以女儿的出生为界限,把十年分成两段。
21、“她这些年好像不怎么写了,听说是生了小孩。”新书《景恒街》尾声,笛安借书中人物之口提到自己的近况。
22、有些作品会把人类描写的很伟大,这个伟大不是指在情节里主人公如何的奉献舍生取义。而是在这类作品的描写下,这个庞大的宇宙中“七情六欲”是重要的,这类“伟大情欲至上”的作品也不乏我的心头好。
23、全书以郑西决的视角叙述一个普通家庭里的爱恨情仇,郑家三个年轻人的生活里,不时闯入上一代人的故事,两代人矛盾纷杂,却又终团聚在一张全家福里,一同等待家族里小孩子的降生。
24、2016年,笛安动笔,预计写个当下发生的、纯粹谈恋爱的故事。两年后,小说完结,爱情桥段在全书退居二线,“当下”的气压迎面而来。小说开头,公司破产,老板向员工告别:“是我的错,是我太过于理想主义,忘记了资本没有耐心听听我们的梦想。”没过几天,新创业项目“粉叠”启程,由两位过气艺人发起,随即登上新闻头条,但没过两年便失去资本的青睐,又一次告别梦想。
25、她明显感觉到,自己已经不想再碰原来的母题——那个青春的、执念的、用力的战斗少女已经不见,第一次,充满野心的男主角关景恒和他身后的时代占据大量篇幅,叙写青春转入对成人世界的描摹。
26、第一部分推倒重来两次后,笛安不惜笔墨,详细描述了“粉叠”APP的运作逻辑。粉丝在这里拥有决定偶像生死的权力,根据经济贡献大小,各归其位,做到顶端的是“蓝粉蝶”,能在经纪公司与粉丝之间斡旋,通过引导流量的走向来左右巨星的诞生。
27、全篇除却两两纠葛之外的蛛丝马迹是形成这种跳脱感的重要成因,这使得她将爱情却非一部“爱情至上”的作品,反而更多的让我觉得她在说爱的诱因。一直以来,我都认为,爱人本质是爱自己的一种映射,这也是一本爱情小说让人回味的不是爱情而是个体的原因之一。
28、我们一定需要一个地方,让普世价值中圆满时刻的泪水从中涌出来,天杨有,有缺陷的人才会有这种包含美感的眼泪掉下的机会。
29、2015年,她告诉媒体,自己的梦想是写出《卡拉马佐夫兄弟》那样的作品。
30、时间不停地走远,笛安觉得,青春已经消散,天道如此,无须多言。
31、只要保持距离,每个人着起来像星星一样美丽。
32、(1)张晋.“新世纪文学”背景下笛安小说创作的矛盾性(D).青岛:中国海洋大学.2012
33、笛安是成功跨越了青春文学的作家,虽然她的青春文学作品仍令人记忆犹新。在当代文学史上,新世纪前后出现的青春文学热,标志着新一代人进入文学场域的姿态与方法,这一入口由若干要素组成:深入的城市建设、市场加速转型、原子化的个人及小家庭的普及,大众文化的网络化等等。纵使每一代人都有一代人的迷惘,但这一代年轻写作者的迷惘与自我寻找,在这四十年里,还是有着鲜明的标识度的。这就是为什么不断会有更年轻的读者为笛安的“龙城世系”小说所打动,我们可以称之为一个历史的分水岭,而笛安的几部成名作就有翻山越岭、青春跋涉的印记,使后来的年轻人们总能在“龙城”这样一个象征化的北方中等城市里,找到自身成长与之相似,并不断翻版的内心冲击。这也构成了我们重读笛安青春成长小说的一个基础。
34、(3)刘媛.文学传统、自我来路与历史意识——笛安论(J)新文学评论,2019(2)
35、《告别天堂》这大概是年轻的前半生为数不多可以找出来写书评的书,偶尔在字里行间我会想起君子布那条斜坡,被笼罩的悠长的充满流动绿色的路,这无疑是和书里静止移动的沙尘暴截然不同,可阅读这回事本身就是和自身认知挂钩的。
36、知足常乐,拥有一颗知足的心,快乐就在你身上。若想得到快乐,就别让自己过得无精打采,萎靡不振;想要获得快乐,不是增加财富,而是降低欲望。摒弃那些不着边际不切实际的幻想与奢求,踏踏实实过好每一天。人于世上当然要快快乐乐地活着才是参透了生命的真谛。
37、人生,可以痛苦,更要懂得追求快乐和幸福。该放下就放下,你才能够腾出空间来,找到真正属于你的快乐和幸福。花草树木把枯黄的落叶放下,长出一个美丽的春天。苍穹把灰色的云翳放下,才有一个灿烂的晴空。
38、走在路上,昨天赖在路边长椅上被太阳毒打的感觉,已经让人有恍如隔世的感觉。温度下降是件好事,让人终于有种可以捧着一杯热茶坐下来好好梳理自己思路的感觉,而非急匆匆拎着冰美从人群中穿过。
39、可是,把这个世界流水线化、圆满化的想法难道不是违背阅读本质的行为吗?我们是不是在丧失一种接纳“维纳斯”的美的认知?当然,我也很庆幸有不断的发声将这些“抹杀维纳斯”的行为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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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小说分别以四个主人公宋天扬、江东、肖强和周雷的角度来讲述他们现在的状态,从而回忆他们高中时代的生活和情感。温暖而倔强的天扬,绚烂而脆弱的方可寒,带点江湖味道其实不太坏的肖强,简单憨厚的周雷,还有明明比谁都敏感却羞于承认的江东他们都以各自独特的方式生活在那青春的天堂里。
42、七年前一场研讨会上的发言也让笛安记忆犹新。研讨会名为“东亚青少年流行文化”,笛安还未完结“龙城三部曲”,左边坐着coser(cosplay玩家),右边坐着乐手,对面是个大学教授。学社会学的笛安发问:“为什么,在今天的中国,出生于1980年后的年轻作者们尽管经常受到来自评论界的批评,却的确可以赢得广大的读者群,赢得同龄以及青少年读者们的接受和共鸣?”
43、该小说分别以四个主人公宋天扬、江东、肖强和周雷的角度来讲述他们现在的状态,从而回忆他们高中时代的生活和情感。
44、就在这样的三年里,我读完了“龙城三部曲”,又顺理成章地去读了《告别天堂》。我喜欢第一人称,但这本书里的第一人称太多,读完有种精神分裂的错觉。这是本很残忍的书,每个主角都有自己的一段独白,于是你一页一页翻过去,看到了每个人在自己角度的小挣扎,或者大无奈。书读完了,每个人都是对的,或者说每个人都错了,可你又不得不原谅他们。
45、没什么特别的,只是热爱虚构而已。回溯童年,笛安小时候总喜欢在脑海里玩游戏——幻想一个没有自己存在的世界,这个世界由自己完全创造。“热爱虚构的人从小到大,精神上永远有一部分没有活在当下,一开门就能看到另一世界”,笛安知道说起来有些荒谬,但这是真的。
46、这并不是一个成功学的故事。“粉叠”的融资进程从天使轮走到B轮,在冒险时被投资公司放弃,小说结尾,关景恒回到起点。魏玲从中读到盖茨比式的悲情:“成功”不再梦幻,人愣在原地,被自己的渴望击中。
47、可我转念又想,如果再有5年、10年,我应该和现在想象的也完全不一样吧。说不定负负得正,几番转折,也许我还是会走上来时期望的方向?
48、 由此,笛安及其作品有着丰富的可阐释性,近年来围绕笛安的评论与研究,主要从青春叙事、成长叙事、女性视域的维度出发解读其作品内涵,并常常将其放置于“80后”作家的队列中进行考察,亦有少数论者关注到了其作品中的城市书写。实际上,城市或者说都市,是笛安作品中至关重要的一维,这一点随着她的创作愈发凸显,在她早期的《告别天堂》和“龙城三部曲”(《西决》、《东霓》、《南音》)等作品中,她就已经构造了一个完整的“龙城”世界,呈现出“龙城”的感觉结构,而在她2018年的新作《景恒街》中,作为故事发生地的北京则更是一个无法忽略的因素;笛安也坦言“近十年来我的写作的关键词,一个是‘都市’,一个是‘青春’”本文拟从都市的维度出发,以笛安的中长篇小说为例,把握其作品中属于都市的日常经验与情感模式,以及在笛安十余年的创作过程中,都市感觉结构的生成与变化。